柳風

灣家人,菜鳥文手,文筆渣,產量低,還請多擔待

◎畢業後同居設定


◎有引用星耀祭的句子


◎原本只是想寫接電話的沙雕梗而已,但後面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正經了一下






「朔間桑──你的手機響了。」


平躺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了UNDEAD四人高亢激昂的合音,那是他們團體第一張CD裡面的曲子。


羽風薰窩在客廳的沙發裡滑著手機,頭也不回地喊向在後面廚房裡洗碗的人。


蜷曲的黑髮被髮圈束在身後,圍著圍裙低頭拿菜瓜布洗碗的男人穿透過嘩啦作響的水聲回問:「是誰打來的?」


他從手機裡探出頭看了一眼螢幕上的來電顯示。


「是一串陌生的號碼──」


「那薰君幫吾輩接吧。」


「欸~?我接不好吧?」


「沒關係,是吾輩讓汝接的,而且吾輩現在手上全是泡沫也沒辦法接電話喏。」朔間零把洗好的碗放到架上,陶瓷間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

羽風薰無奈地放下自己的手機,起身離開溫暖的沙發來到桌邊把他的手機撈起,拇指滑向了接聽鍵。


正當他要開口時卻一下子愣住了,這種時候該說什麼比較好?


總不能說自己是誰吧?這手機號碼可是朔間零的。


難不成要說是朔間桑嗎?可是又不是他本人在接電話。


那到底要怎麼說?


電話已經被他接起,羽風薰的思緒卻混亂成一團,無數應答方式飛快地在腦內閃過,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怎麼說,但總不能讓對方乾等吧?慌亂之中他只好眼一閉便說道:「喂、喂?這裡是朔間。」


「……欸?打錯號碼了嗎?這樣啊……沒有沒有,不會。」


電話被掛斷,看了回到主畫面兩人合照的手機螢幕幾秒,像是想把心中的羞恥感給抹掉,他朝沙發全力地把朔間零的手機丟了出去。


「為什麼我要冠朔間桑的姓氏啊!」


手機在沙發上彈起一段不小的高度,這時它的主人已經做完他今天負責的家事從容優雅地把手擦乾,將圍裙掛回它原來的位置,髮上的髮圈一拿下來又回到平時蓬鬆散亂的模樣。


「kukuku,這不是挺好的嗎?反正汝的家人們都認同了,吾輩跟薰君就身分地位而言也是門當戶對,就算進入婚姻關係沒什麼話好說的吧?」


他殷紅的眼裡滿是調笑。


「我家人什麼時候認同的啊?這我怎麼不知道!」


羽風薰沒好氣地瞪回去。


「唔呣,是在星耀祭的時候喏。」


「哈啊?那又是什麼時候的事?」


他滿臉疑惑。


星耀祭?他知道他的家人有來現場看他的表演,還是朔間零指給他看的,難道是演出結束之後偷偷去跟他父親談過了?


見到他的表情,朔間零便知道他想錯方向去了,好笑地搖頭。


「那時候在舞台上吾輩不是跟汝的家人們打招呼了嗎?謝謝他們對於『吾輩家』的薰君的照顧。」


「他們有認同嗎!?」


羽風薰錯愕。


「沒有反對不就是同意嗎?」


朔間零的回答顯然就是在賴皮,他沒好氣地看向他:「那~麼大的演出會場,他們要表示反對也很困難吧?況且又不是來鬧場的!」


「難道薰君沒有要跟吾輩一同攜手走到最後嗎?」


那雙早已見過數次水汪汪的眼瞳又再次出現在羽風薰的眼前,他哼了一聲坐回沙發上,不看向後方的人,也絲毫不理會他。


這男人這麼聰明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呢?如果沒有自己在這裡幹嘛啊?明知如此還故意問,不就是想聽他說喜歡他嗎!我就偏~不如他的意!


「薰君~」


朔間零用手環住他的頸窩,把頭蹭了過去。


他撇開頭,依舊是沒有理他。


「薰君……」


啊啊,聲音裡已經帶上哭腔了,再不理的話又要哦咿哦咿地像個小孩一樣哭鬧了。


真是的,這人的人設不是老人嗎,怎麼一到他面前老是一直在撒嬌,就只是個一點也不可愛、任性、還會跟他拌嘴、偶爾又讓人很火大的吸血鬼。


但是自己卻這樣跟他一起走了這麼長的一段路,度過了充實、又溢滿光輝的日子。


他低聲嘟噥:「如果沒有要跟你走到最後,我當初就會直接在會場上澄清我不是『你家的』,而不是只反駁立場反了。明明平時都是我在揹你、拖你的棺材在搬運你,辛苦地照顧你這位捏人設的老人家。」


「薰君──」


朔間零聽到他的這番話,喊他語調都明快起來了。


「汝真的是個非常溫柔的孩子喏,吾輩都要哭出來了。」


「喂喂,怎麼這樣也哭那樣也哭,朔間桑你好麻煩啊!」


「那是因為太高興的關係,而且沒想到居然是薰君開口向吾輩提出結婚這件事,怎麼可能不會開心呢♪」


「等等,我又什麼時候向你求婚了。」


羽風薰皺起眉,斜眼看向他。


「嗯?剛剛不是接起電話的時候很自然地報上了吾輩的姓氏嗎?」


朔間零理所當然地說。


「我又沒有那個意思──」


眼看羽風薰被自己捉弄到快炸毛了,他笑著趕緊安撫他的情緒:「吾輩是鬧汝的,知道汝只是急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而已,吾輩知道。」


他頭靠著他,烏黑的髮陷入他黃褐色微蜷的髮裡,像是包容萬物的大地伴著孤寂漆黑的夜。


「吾輩啊,一直以來都很想跟薰君友好相處,因為跟汝相處很開心、很自在,所以想跟汝在一起,想與汝建立平等關係。但是,吾輩並不知道這該怎麼做,也曾經苦惱、徬徨過,汝如其名,是輕柔的羽毛,是自由的風,也是飄渺的薰香,是吾輩無論怎麼抓也抓不住的男人……」


「朔間桑,你這樣說就不對了。」


羽風薰打斷他的話,轉過頭直直地看向他。


「如果真的是你所說的那樣,那你現在懷裡抱著的人又是誰啊?」


那雙銀色的瞳裡倒映出有著黑色鬈髮的臉龐,朔間零愣了愣,隨即笑了出來,抱緊懷中溫暖的人。


「是羽風薰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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